最近有兩個閱讀讓我心裡有點酸
第一篇是:盲人 導盲犬及天使的故事 另一篇是新書"姐妹"
心酸的點是關於階級意識與主觀意識,都可以讓人滿口仁義道德卻傷人於無形
從小我特別排斥各種切割型的意識形態
小時候,我的奶奶自視是高貴台灣人,很看不起我媽媽的客家家族
奶奶跟姑姑們都會叫我媽媽"客婆仔"
台語很妙,總是能用不同的發音方式來傳達輕蔑別人的味道.
有天從阿姨家玩耍回家,奶奶說:
"妳不要跟妳舅舅阿姨家的孩子們玩,妳應該要跟姑姑家的孩子們玩,因為妳姓嚴,姑姑們才是跟妳是同姓氏的親人"
我很不服氣的頂嘴:"阿嬤,照妳這樣說,姑姑家的表哥們也不能跟我玩ㄚ,因為爸爸是他們的舅舅,而我姓嚴但他們不是."
從小,我對於身邊不同的行業總是興緻盎然,喜歡跟別人請教他如何做好他的工作,
即便是辛苦的打掃清潔工作的人,我都會跟他們聊天,關心他們的健康或家庭,
而我也因此得自這些不同的人們很多的照顧.
公司樓下的司機常常幫我去找台北美食,
多年幫公司打掃的一家人都會幫我留意大樓的租售動態或任何我需要他們的其他專業...
就更不用說,我的秘書們都非常照顧我.
種族性別階級是人類後天強加的,並不是我們先天不同,我們沒有資格評價他人.
貧富或行業的階級,都是一種機遇,並不僅是自己天生就該這麼優秀,這麼好命,這麼有錢
而別人為我們的協助與服務並不只是我們賞人家一口飯吃
人生要多感恩 多為自己存一些good will
不是求回報
但誰曉得在某些沒有階級只有生死的關頭
能幫你的是富人還是窮人 是白人還是黑人 是家人還是身邊不重要不起眼的人
http://www.facebook.com/home.php?ref=home#!/note.php?note_id=442045259719&id=403142035056
一天,一個盲人帶著他的導盲犬過街時,一輛大卡車失去控制,直沖過來,盲人當場被撞死,
他的導盲犬為了守衛主人,也一起慘死在車輪底下。
主人和狗一起到了天堂門前。
一個天使攔住他倆,為難地說:"對不起,現在天堂只剩下一個名額,你們兩個中必須有一個去地獄。"
主人一聽,連忙問:"我的狗又不知道什麼是天堂,什麼是地獄,能不能讓我來決定誰去天堂呢?"
天使鄙視地看了這個主人一樣,皺起了眉頭,她想了想,說:"很抱歉,先生,每一個靈魂都是平等的,你們要通過比賽決定由誰上天堂。"
主人失望地問:"哦,什麼比賽呢?"
天使說:"這個比賽很簡單,就是賽跑,從這裏跑到天堂的大門,誰先到達目的地,誰就可以上天堂。不過,你也別擔心,因為你已經死了,所以不再是瞎子,而且靈魂的速度跟肉體無關,越單純善良的人速度越快。"主人想了想,同意了。
天使讓主人和狗準備好,就宣佈賽跑開始。她滿心以為主人為了進天堂,會拼命往前奔,誰知道主人一點也不忙,慢吞吞地往前走著。更令天使吃驚的是,那條導盲犬也沒有奔跑,它配合著主人的步調在旁邊慢慢跟著,一步都不肯離開主人。天使恍然大悟:原來,多年來這條導盲犬已經養成了習慣,永遠跟著主人行動,在主人的前方守護著他。可惡的主人,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胸有成竹,穩操勝券,他只要在天堂門口叫他的狗停下,就能輕輕鬆松贏得比賽。
天使看著這條忠心耿耿的狗,心裏很難過,她大聲對狗說:"你已經為主人獻出了生命,現在,你這個主人不再是瞎子,你也不用領著他走路了,你快跑進天堂吧!"
可是,無論是主人還是他的狗,都像是沒有聽到天使的話一樣,仍然慢吞吞地地往前走,好像在街上散步似的。
果然,離終點還有幾步的時候,主人發出一聲口令,狗聽話地坐下了,天使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主人。
這時,主人笑了,他扭過頭對天使說:"我終於把我的狗送到天堂了,我最擔心的就是它根本不想上天堂,只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想幫它決定,請你照顧好它:"
天使愣住了。
主人留戀地看著自己的狗,又說:"能夠用比賽的方式決定真是太好了,只要我再讓它往前走幾步,它就可以上天堂了。不過它陪伴了我那麼多年,這是我第一次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著它,所以我忍不住想要慢慢地走,多看它一會兒。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永遠看著它走下去。不過天堂到了,那才是它該去的地方,請你照顧好它。"
說完這些話,主人向狗發出了前進的命令,就在狗到達終點的一刹那,主人像一片羽毛似的落向了地獄的方向。他的狗見了,急忙掉轉頭,追著主人狂奔。滿心懊悔的天使張開翅膀追過去,想要抓住導盲犬,不過那是世界上最純潔善良的靈魂,速度遠比天堂所有的天使都快。
所以導盲犬又跟主人在一起了,即使是在地獄,導盲犬也永遠守護著它的主人。
天使久久地站在那裏,喃喃說道:"我一開始就錯了,這兩個靈魂是一體的,他們不能分開......"
另一個閱讀是新書"姐妹"
我們只是兩個人,我倆之間並沒有那麼多不同。
遠遠不如我們想像中的不同。
1962年美國南方密西西比州。23歲白人女孩史基特剛從大學畢業返鄉,她夢想成為作家,但她的母親認為一椿好婚事才是女人的依歸。史基特從小由女傭帶大,女傭是她傾訴心事的好朋友,然而這次回來女傭也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去向。
機靈能幹,內斂沉著,曾帶大十七個白人小孩的53歲黑傭愛比琳,在兒子兩年前因雇主疏忽而意外死亡後,她的內心世界起了變化,她在史基特的朋友李佛太太家當幫傭,照顧兩歲的小女孩。
黑傭米妮,是愛比琳最好的朋友,矮小肥胖,廚藝了得,除了一身潑辣性格使她時常丟工作,一直到鎮上新來一戶人家才讓她找到幫傭之職。新來的漂亮女主人對待米妮如同姊妹,只是女主人看似心事重重還行跡可疑,鎮上的其他女士也不歡迎她。
某日,史基特的朋友希莉起草一份衛生計畫,她恐於黑人身上帶有病毒,建議為幫傭另蓋廁所。對此感到不平的史基特,決意著手一個謂為大膽的寫作計畫:採訪黑傭在白人家庭的工作甘苦,並寫成一本書……
愛比琳、米妮,和善良的史基特、接二連三的黑人遭虐事件,以及一個「幫傭專用廁所」事件,使得這些女人在保守的60年代不分黑白地首次相聚:黑傭訴說人 生,白女孩記錄並改造故事。像發動寧靜革命,也像是拋磚引玉,有越來越多黑傭透過她們願意說出故事,在膚色黑白分明、道德黑白卻模稜兩可的年代,她們的相 遇是民權運動發生前黑與白間搭起的最初橋梁。或許是真的,不管有多麼危險,「這本書」真能順利出版,讓她們的聲音被世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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