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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淒風苦雨的週六
每逢要去政大,要去做像考試這種重大的事,
或去聽重要的課就會是這種連老天爺都叫我不要去的天氣.
今天中午是鍾蔚文大師的演講,他雖然長得溫文儒雅,
但寫的文章跟演講的主題通常都怪怪的.(看照片中的本日主題--訓練無能症)
而"看似很酷"卻很傳統古板但又教學熱情澎湃的多啦A夢最尊崇鍾大師,
喜歡叫他幫我們演講.我常不知道多啦A夢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學生.
但以今天的主題來說, 我認為他是為了幫自己開脫.(他最愛卸責)
"你所不知道的學校真正教你和不能教你的那些事"
說實話,今天是鍾大師演講內容跟時間控制都表現得算不錯的一次
兩個鐘頭準時結束,但我仍不改過去對他的看法,我覺得他每次都講得很自相矛盾.
下午兩點還有關老師的課,時間不夠問問題,所以就放棄在現場跟他辯證.
但就像我自己的眉批,我覺得他又在教我們跟學校教育體制造反,
但我更看不出多啦A夢有辦法讓我認真盡情造反.
我說了,他只是外表跟口頭上反叛,其實骨子裡保守得很.
今天甜心就坐我旁邊,看過去是研一班代FLORA.
鍾大師說如果出了這門有什麼啟發,絕不是因為他,
一定是聽者自己早就讓那個念頭埋了種子,剛好此刻冒出芽探出頭來.
我深表同意!
如果我聽了他演講後決定放棄我的論文寫作,放棄論文能帶來任何學習意義
那一定不是他給我的啟發,我只是借了他的刀,殺了我的論文跟指導老師.
但他仍難脫幫兇之罪.
雖然他已為自己脫罪,一開始就先說了
--讀書對我可能無用甚至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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